灰熊更衣室飘出医用喷雾的刺鼻气息时，莫兰特正将三粒白色药片塞进裂开的嘴角。球场地板残留的汗渍倒映出他扭曲的影子——这位联盟突破王在第11次冲击篮筐时，左脚踝以87度非常规角度折叠，头颅与波斯特的膝盖相撞发出金属撞击声。Opta数据显示，本赛季他场均冲刺距离达4.2公里，此刻却像被抽掉脊椎的提线木偶般瘫在医疗床上。
"他的身体在燃烧，但灵魂拒绝退场。"主教练詹金斯盯着更衣室墙面的裂缝，仿佛那里藏着扭转命运的密码。摄像机捕捉到治疗师触碰伤处瞬间，莫兰特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，右手却死死攥住印有"12"号的护腕——这个数字恰是他本场突破次数，成功率从季初的62%暴跌至34%。
当球迷发现球员通道监控画面里，莫兰特竟用受伤的脚反复踢踹消防栓时，恐慌如同病毒在社交网络扩散。医学专家德雷克在专栏写道："那个脚踝已成潘多拉魔盒，每次弹跳都在挑战生物力学法则。"可当事人却在赛后发布会上咀嚼着薄荷糖轻笑："你们看见的疼痛，不过是狂欢节的彩色纸屑。"
笔者注意到，莫兰特受伤瞬间的手部动作与三年前十字韧带撕裂时如出一辙——拇指与食指始终紧捏着左胸口的队徽刺绣。这种疼痛强迫症般的仪式，究竟是天才球员的自我救赎，还是困在玻璃迷宫的困兽最后的尊严？当联盟宣布将审查其服用的"白色物质"时，医疗床上的金属支架正在地板上投射出十字架形状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