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登海姆竞技场的草皮还泛着冷光，乌尔比希用力捶打手套的闷响穿透了终场哨音。当记分牌定格4-0时，这位戴着队长袖标的门将低头擦拭着沾满草屑的队徽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绣线——这个微动作被场边镜头精准捕获，此刻的触感或许比八次成功扑救更真实。拜仁用本赛季第12场零封暂时将积分优势扩大到9分，但药厂未赛的阴影仍如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。
"他们用角球砸碎过三支欧冠球队的防线，"乌尔比希在混合采访区解开沾满泥点的护腿板，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，"可今天连30%控球率都转化不成威胁。"Opta数据显示主队全场仅1次射正，这恰好印证了门将赛前反复观看的对手定位球分析录像价值——海登海姆赖以生存的定位球攻势成功率从赛季平均43%骤降至本场0%。
更衣室飘出凯恩哼唱《南部之星》的走调旋律，英格兰前锋两脚中柱的遗憾掩不住战术价值。他7.3公里的覆盖距离创下个人德甲新高，与萨内形成的双向压迫网让对手后场出球成功率暴跌18个百分点。"他们像两台设定好程序的扫地机器人，"《踢球者》专家施密特在专栏写道，"只不过扫除的是海登海姆的反击火种。"
笔者注意到南看台角落，三位身披药厂围巾的球迷提前十五分钟退场，手机屏幕定格在即时积分榜界面。九分差距看似鸿沟，可若算上药厂少赛两场的变量......德甲冠军悬念真被提前终结了吗？乌尔比希系紧背包带时突然扭头："现在谈这个就像在台风天预测雨滴轨迹。"